商易不想在兰望舒面前隐瞒任何事，他坦白道：“是，姥爷的道号是无患子，他年轻的时候遇见了我姥，就离开了道观跟我姥成家了，烟杆儿是姥爷的遗物，还有这枚鹿角扳指也是他留给我的。”
“无患子……那你的‘雷震子’是他给你取的道号吗？”兰望舒问。
“那是我胡说八道的，我只是单纯觉得雷震子这个名字挺酷，说出来有威慑力罢了！那个…拂尘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师傅，或者同门的一些人？”商易问道。
兰望舒摇头：“提过一嘴，但是之后再没有说起过，我也不感兴趣，所以也没再问。对了，能不能问一下，你姥爷是哪个门派的？”
“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在道观里的事。我之前帮警察破了一桩令人发指的杀人案件，死者是一个女人。凶手利用人肉人血来吸引野飘儿，然后再抓住野飘儿来帮他聚财。后来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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